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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且姜氏坚信自己的女儿很聪明，以前在老姜家那样是累的和被打压的，嫁给陈虎之后被宠着，自然就露出了本性。
便是她在柳家的时候也是死气沉沉的，完全没了在娘家当姑娘时的活泼开朗。
“行！”
“福川也教了我不少，看信还是没问题的！”
柳杏儿拆开陈疾的信，越看笑容越大，她看完信就道：“小老大已经过了府试，得了头名。”
姜氏闻言也笑开了花儿，她道：“福川在信里也写了！”
“以前啊，村里就柳福来一个童生，老柳家给金贵得咧......”
“没少拿小老大跟柳福来比。”
“觉得陈虎家里都破洞了，还不自量力地供着小老大念书，念了那么多年都没考上童生，纯属是把银钱往水里扔！”
“说柳福来是文曲星下凡，是当状元的命，小老大就不该念书，就是一辈子干活儿的命。”
“岂知我们家小老大不是考不上，是不想那么早去考！”
“看看，县试，府试都是第一，他柳福来现在又在哪儿？”
（柳福来：我在乱坟岗住啊，行行好赏口棺材给我呗！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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